印象笔记唐毅：在toC和toB、单点爆品和All-in-One、life和work中平衡高速发展 | 36氪专访

原标题:印象笔记唐逸:toC和toB均衡快速发展，单爆全能，生活工作36Kr访谈

独立的时间越长，越能感受到Evernote是天秤座的产品——我们非常注重平衡，保持硅谷的全球视野，入乡随俗，激发创新精神，注重体验和积累。Evernote还为C端的个人用户和B端的企业团队用户提供知识管理和协作的产品和服务。

Evernote在2012年进入中国后推出的产品与世界其他地区的产品没有什么不同。直到2018年6月，Evernote在获得Evernote全部源代码和其他知识产权的基础上，进行了独立重组，从此开始放开手脚，加快运行。三年过去了，这家公司找到了自己的节奏。在即将被千军万马跨越的独木桥上，它在保持独特“平衡”的同时高速前进。

这一次，Evernote带来了新的平衡——既有单点炸药的易用性，又有一体机平台的完备性。

新诗:下一代一体机产品

36Kr:您将在12月16日即将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正式宣布一款名为Verse的新产品。不知您是否方便先介绍一下诗句？

【/s2/】唐毅:【/S2/】Verse的口号是“为你一生的工作提供一体化空间”，这与Evernote最早的口号“你一生的工作”是一致的，但这个词当时翻译成中文的感觉就不一样了，变成了“你的工作/【/k0/】房间”。

我不再重复Evernote和Evernote继承的故事。2018年，Evernote自主开发后发布了toB的印象团队、基于工具的产品扫描宝等一系列产品，而Verse也是该系列工具的全新创新升级。这些产品代表了从美国到中国再到世界的创新趋势。

诗句是Evernote带来的全球视角的下一代产品。

36Kr:为什么是下一代产品？下一代产品有哪些特点？

唐毅:Verse是同时服务于toC和toB的平台级产品，适用于个人用户和企业用户，符合国内外用户的使用习惯，具有单点突破、产品全能的特点。Verse是下一代信息处理互联网平台。

Evernote走过了九年，从Evernote到Evernote，从外企到独立运营。我们对硅谷的创新产品形态有深入的思考，对中国市场有丰富的研究和沉淀，所以会有独到的见解和判断。这也是我们希望在本次会议上传达的信息。

Evernote最早以多终端笔记和知识管理产品的形式进入中国。到目前为止，国内外个人信息处理、个人知识管理、企业知识管理和企业协作的市场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。几个典型的标志是:从本地到云的文档，个人和组织之间的知识管理互通，企业端部署支持的工作流的灵活构建，无代码、低代码。

当上述变化发生时，Evernote希望以全球创新产品再次引领工具生态。

36Kr:进行了哪些具体的创新？

唐毅:有些观点是全球性的。

第一，多格式多模态兼容同页操作。在编辑过程中，单个文档或页面可能很难满足所有表单的编辑要求，而Verse可以实现同一页面的多格式操作。音频、视频、表格、文字、图片可以一键灵活编辑，演示形式也可以灵活切换到数据库、看板、甘特图等多种形式。

还有多层次无限链接。在建立知识库的过程中，需要导入和管理大量的内外链接，而Verse在串联和集成的能力上远远优于以往的工具。

引领世界的还有其他几点:

首先，更优雅和灵活的视图和布局。在一个页面上，可以不拘泥于图文混合格式，实现自由、灵活、美观的排版，甚至Verse也能自动完成排版。

二是支持复杂标签和智能标签分类。个人知识库会将信息以多层标签的形式再次汇总整理。

三是智能个人智能知识图谱。通过对内容的自动语义理解、标注、链接、标注和提炼，智能连接和推荐可以将内部和外部内容呈现为个人知识图谱。

第四，在构建企业解决方案时，我们通过Verse采用无代码、低代码的形式，帮助企业灵活构建流程。

第五，在跨平台集成能力方面，Verse可以跨平台链接。比如用户在腾讯大会发起会议时，会议纪要会在Verse上自动打开，这背后是我们强大的生态合作能力。在本次大会上，我们还将宣布与腾讯会议、百度网盘等重要战略合作伙伴的合作计划。

第六，知识和信息的直接连接和服务。这是针对特定行业、特定人群的功能，比如法律、媒体、科研等行业。我们会向用户推送特定群体关注的不同内容和信息。

第七，硬件同步。我们将把Evernote的智能文具、智能穿戴等智能硬件设备与Verse无缝连接。

换句话说，我们这次的大部分功能都是全球独一无二的，是真正划时代的全球化产品。

除了产品，我们业务路线的发展也证明了我们的全球化进程。现在，Evernote的代码量是Evernote的四倍。Evernote没有60~70%的新功能。Evernote的新功能和新产品具备了独闯大海的能力。

一体式还是单爆式？

36Kr:你刚才提到新产品有很多点。这其实就是你的一体机布局，在一个平台上实现所有功能。然而，这个领域一直存在一个悖论。最终还是要做一个单一的爆款来占领用户的心智，或者做一个大而全的平台。你是如何做出选择的？

唐逸:首先，我觉得单点炸药和一体机产品没有矛盾。单点爆炸和一体机的策略分别适用于不同场景、不同行业，但不是绝对的。

Evernote过去推出过很多单点爆款产品，从一个App到十几个App，很多都是单点爆款产品。扫描宝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，它只有单一的扫描功能，但在扫描App中排名第二。Evernote app本身也是一个单一的爆款产品，用户数和营收指标依然以每年100%以上的速度增长。

36Kr:听起来我们更擅长制造单点爆炸产品。为什么我们选择在这个时候做一个一体机产品？

唐毅:韵文是一款横跨C和b的一体机产品。

C端有一颗炸药是很正常的。在单个场景中，有入门级的产品可以让用户跑出来离开，这是符合逻辑的。但说到信息集成平台，用户需要更多更深层次的功能，比如更智能的功能、多模态的内容支持能力、流畅的连接转换、多人协作等等。这些场景在C端需要的是一个深度的一体机产品和一个集中的信息服务平台，与单一的爆款完全不冲突。

当然，B端也有单点突破的机会，从行业开始。我们认为，法律、媒体、科研、投资、金融等行业都有自己明确的行业属性，同时也有共同的特点——对知识的需求强烈。参考美国市场，toB的单点爆款产品还是很多的，只解决了企业业务流程中的一个环节，所以很多企业会用到几十款独立的SaaS产品，也会给实际使用这些产品的员工带来麻烦。随着全球市场越来越多并购的出现，生产力工具的整合再次成为共识。在这种情况下，我们认为通过平台解决企业之间的信息流是最好的解决方案。

36Kr:大工厂应该已经在做一体机了吗？因为API，他们应该更适合做吧？

唐逸:大厂商也看到了一体机的机会，但有两点需要注意:

第一，中国的一体机在形式上还没有被深度探索和超越，更多的是学习和模仿。但Verse对下一代有很深的思考，因为有了硅谷的基因和全球视角，我们认为在下一代信息处理平台上，不仅要编辑文字，还要连接文档，多人协作不仅要支持在线环境等。我们都有一些想法。

二是国内市场呈沙漏形。大量小企业有需求但生命周期短，回购难度大。大企业的需求不规范，很多希望私人部署，而不是SaaS。

ToB、toC还是toT？

36Kr:国内一些大厂商已经在toB领域率先推出了一体机，但市场的反馈可能并不乐观，不会成功的事情经常发生。这一事件背后的原因是什么？是和大厂本身有关，还是和一体机有关，还是和中国环境有关？

唐逸:前段时间，我和一位toB行业非常有经验的专家进行了交流。他提出了一个观点，那就是做一个企业服务，最重要的是在充分了解行业的基础上提供刚需服务，这样企业才会愿意付出很多钱。在国内B端业务很难取得单一突破，因为不能只考虑业务属性，业务属性是指招聘、员工聘用、任务分配等一般业务属性。更重要的是要综合考虑行业属性。

此外，居高临下的态度是我们在做toB业务时应该避免的。有些厂商觉得自己是在拿出最好的产品和技术为行业提供价值，会想方设法教育企业，但很有可能错过了企业的核心需求。我们认为在做toB的时候应该降低心态。在B端的语境下，我们更忌讳说“说教”这个词，因为toB业务的本质是服务企业，为企业提供价值，我们会鞭策自己，而不是简单的拿C端模式去改革B端。在Verse的九大功能中，也有痛点需要我们和企业一起参考和总结。我们想用技术为企业解决实际问题。此外，toB的软件厂商也陆续进入SaaS，这当然是一个积极的现象。然而，企业的软件需求、IT需求乃至智能化需求，并不是一蹴而就的。在服务过程中，厂商不应该不尊重企业的实际发展规律，人为地把一个软件项目变成SaaS。成为toB需要耐心，而不是太焦虑。

36Kr:最近，一个非常流行的概念是PLG(产品引领增长)。Evernote是第一代PLG制造商。你觉得这件事怎么样？

唐毅:我们认为PLG是一个非常宽泛的、普遍适用的概念。事实上，每个行业都应该在一定程度上依靠产品驱动增长。在我们行业的具体场景中，指的是产品好、用户体验好的自然增长，这也是Evernote的长期方向。

36Kr:我们一直在讨论toB和toC的区别，但是最近我听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词，叫做toT，T指的是团队。有人认为toT是toB和toC的结合，也就是小团队买的多。你接受这个概念吗？

【/s2/】唐毅:【/s2/】是的，Evernote有一个和这个理念一致的决定:Evernote为企业提供的服务和产品在2020年更名为“印象团队”，这个产品的诞生也是从C自然过渡到b的结果。

然而，PLG和我们刚刚讨论的toT有一定的相似之处。如果团队用得很好，就会从试用变成付费。其他团队看到就会想用，整个企业慢慢用。从逻辑上讲，这个过程与大多数硅谷企业的决策路径是一致的，与大多数中国企业的决策路径是相反的，但与我刚才说的那些行业——媒体、投资、法律、科研是一致的。

所以“印象团队”首先选择切入这些领域，很明显这是一个首先为团队打造的产品，让团队成为企业数字化的催化剂，影响企业。下一代的信息形式是独一无二的。我们不想试图教育任何人，但我们想认真地把未来的信息和知识处理形式带给企业，有效地解决企业和行业中的典型问题。我们的团队在硅谷和国内创业有很强的背景，在C端和B端创业也有很强的背景。因此，当我们看待问题时，我们会有更深入、更客观的看法，而不是简单地将问题名词化或符号化。

36Kr:所以你认为未来几年不会出现所谓的“toT”疫情？

唐逸:去T的前提是先去队里的人，才能去T，硅谷的PLG案例很多。从外部看，是PLG，核心是企业将预算委托给团队甚至个人，所以他们的变化是自然的。

国内很多产品的场景是垂直的，产品形态是自由的，厂商认为是属于PLG的，但归根结底还是采购决策权。因此，toB或toT最终能否爆发，取决于企业的决策模式。

36Kr:与Evernote类似的国内厂商，如teambition、tower、窗帘、American Slack等都被收购，但Evernote计划上市，这其实是两条不同的路线。我们为什么要上市？工具型产品，上市会面临一些问题吗？

唐逸:我觉得不能一概而论。一些公司的股价正在飙升，一些公司正面临被收购，所以M&A仍在上市。我们没有那么刻意，但在我们完成B轮融资后，中国管理团队增持成为第一大股东，我们有在a股上市的计划。目前，Evernote的估值已经超过10亿美元，是当之无愧的全球独角兽。

注C端软件订阅收入增速较高，目前没有广告收入。这是二级市场非常流行的盈利模式，我们也满足不同的上市条件。但我认为最重要的是它是否给用户带来了独特的价值，独特且高价值的产品形态和深厚的技术积累。如果这三件事都做到了，独立存在可能对二级市场有更高的价值判断。

当然，上市是理所当然的事情，我们永远不会是上市的公司。Evernote的业务核心是为用户带来巨大价值，部分技术在全球范围内处于领先地位——智能推荐、智能摘要、智能标签、个人智能知识图谱等。都是印象研究院自己开发的。这些独特的产品形式极具投资价值。

【/S2/】36Kr:我们一直在说C和B，其实WPS也属于C和B两者，石墨上周发布了toB的一款云办公产品，也有C和B两者，那么你觉得C和B两者兼顾作为未来产品的开发形式有可能吗？

唐毅:我们这样做是基于“为人类提供第二个大脑”的理想，这真的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战略选择。我觉得有机会帮助C和B在实现理想的道路上打通是一件好事，但是说实话并不适合所有的企业。我们很高兴看到业内所有人携手合作，为个人和企业用户带来更好的技术和产品。

谈决策:掌握经验与创新，中国与海外的平衡

36Kr:从Evernote年独立至今，已经有三年多的时间了，期间我们发展迅速。在过去的三年里，你认为你不会再做什么决定？你认为什么决定是非常正确的？

唐毅:对于我们在不同阶段做出的所有决定，我并不感到遗憾、错误甚至不完美。在Evernote独立的时候，我们只有两个从事运维工作的工程师。我们从代码和技术开始，然后自己开发一个又一个应用。到目前为止，代码量是Evernote的4倍多。这取决于对技术和工具的执着愿景，或者说信念。【/s2/】我们会考虑C、B的布局，是单点还是一体机，国外的变化如何与国内土壤结合，做软件业务的同时如何补充硬件，这些都取决于我们的初心。

现在回想起来，其实每个阶段都做出了很多正确的决定。当然，如果我们有无限的资源，有些事情会做得更早，但我们一直严格要求自己，在有限的资源中做出目前最好的选择。

36Kr:你做决定的时候有什么特点吗？

【/s2/】唐毅:【/s2/】我们决策的特点是重视经验的同时也重视创新。我们欣赏势头，但也欣赏积累。我们重视对全球和中国市场的双重理解，我们欣赏并拥抱国内的创业环境，但我们不会说硅谷的经验不能在中国借鉴。

因此，我们决策的每一步都有多角度的理解和多维度的思考。比如在数据分析方面，我们可能比一些研究机构更清晰，我们的动力可能比国内一些创业公司更强。

36Kr:这和你的性格有关系吗？

唐毅:个人认为，创业要如履薄冰。情况越好，就应该越警惕。我们应该尊重市场，改变黑天鹅和白天鹅。

因为我们做的每一个决定都如履薄冰，最终被证明是一个好的决定。回搜狐多看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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